●OOC预警,有参考
●各题不同(部分有关联)
●尝试做些甜品结果为tag新增沙雕垃圾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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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urd 荒谬
真是荒谬至极——优幸透过朦胧的泪眼扭头望向雾崎,在不断晃动的模糊视野中他只能看见那人发尾处的蓝色挑染,于自觉配合的激烈运动之间不禁再次这样想。
明明,明明白天他们还是不s不休的宿敌,到了夜晚,却像是那瞒着所有人私会的情人般的、也许应该说是pao友的关系。
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温柔也更粗暴、更缠绵也最恶劣的那个人和自己在做的事真的都发生过吗?身体似乎都已经记得他所给予的欢愉,条件反射地会因之情动,真是怪诞,亦或是这一切都只是自己下流的妄想?
Butterfly 蝴蝶
那只稍古怪的深蓝色蝴蝶真的很漂亮,有大片的黑色与金色的花纹交叉装饰在形状怪异的翅膀上,显得格外地妖冶绮丽。
它轻巧地在优幸的身旁徘徊,略微停于那白皙的指尖,顽劣地以触角与屏息着欣喜看向自己的青年亲昵,最终再度飞远——原地只留下了一具尸骸。
谁是被捕食者,谁是猎物呢——蝴蝶的吻可是有毒的。
Commit 犯错
这是一个错误,而他从一开始就该意识到的。
优幸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上的人。
他曾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身边有最要好的朋友,最可靠的同伴和最温柔的恋人。后者现在看起来,是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呢。
利爪交织在微笑的背后暗藏着危险的轮廓,在优幸似进入温暖水域的一尾鱼儿般最放松的时候毁掉了他所珍视的、想守护的一切重要事物。
对方看似情深款款的眼神中抱透着冰冷与嘲弄,将所有的残酷现实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未曾想过我是‘托雷基亚’的可能么,真是单纯呐小优幸。”
“我是个坏人哦,为什么还觉得我不是呢~”
“明明把你最重要的人全部都杀掉了的说?”
Disguise 伪装
因为一杯普通的冰淇淋圣代,我成功的接近了工藤优幸。
那三个总是在阻碍我帮助他人实现梦想的小朋友选择的宿主,实在善良单纯得过分,轻易地相信了一个要请他吃甜品且目的不明的陌生人。
也许是单细胞光基生物对黑暗的本能排斥,以为我看不见他们的泰罗的傻儿子上蹿下跳地试图让小优幸对我警惕些别走太近——当然,他失败地十分彻底,通过演绎一个并不费力的形象,我成功得到了那只十分好骗的“小白菜”的身体与心。
在这场建立在谎言之上、“你情我愿”的游戏中,我的心里似乎开始滋生一种陌生新鲜的情感,硬要形容的话,感觉就像是并不实际存在的心脏泵送着血液至全身各处,整个人被浸泡在热奶茶里一样,是久违的、准确来说又有些许微妙不同的温暖与充盈——啊啊,这可真是不太妙呢,假装的温和人设变成似乎本就持有的情感什么的。
Exist 存在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优幸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明明非常、非常的幸福,幸福的就像做梦一样没有实感,可就是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一定有什么很沉重的东西需要背负——梦里一闪而过的破碎画面始终挥之不去,一旦去想就觉得很压抑、头痛得快要裂开,尤其是那似乎在幽蓝深渊中的一双泛着诡谲色彩的血眸,一直一直在注视着他,明明看着深情缱绻,某种说不上的怪异及未达眼底的笑意却令人脊背发凉,莫名地发自内心地在深深恐惧着。
大片的废墟,残缺的尸块,消散的光,许许多多的细节优幸再努力也回忆不起来,或者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多少回忆的勇气,只有那双血红的眸已经成了梦魇般的存在——无论在哪里、在做什么,似乎始终在盯着他。
幸好,他身边还有雾崎先生——那个如此特别的存在。
他会给他一个大的温暖的拥抱,告诉他一切都是噩梦,会耐心的听完优幸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叙述后包容下他中途突如其来的失控举动,如间歇性的崩溃大哭,会搂着自己抚摸着背脊在耳边轻声安慰——只是不时会演变为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罢了,但是没关系,优幸反而觉得这样填满每一处缝隙能堵上心里空洞的窟窿,仿佛能通过doi确认什么似的,所以一般是,他主动进行带有索取对方爱的性质的欢好,而雾崎先生常常会以比优幸期待更甚的回应方式去认真地、好好地满足他一切可以说很任性的请求。
所以,一定是错觉吧——关于不时觉得雾崎先生的眼睛变红,很像那时给人感觉很不好的眸子什么的,关于有的时候觉得他很可怕什么的,一定、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吧。
Fog 雾
很多时候优幸觉得雾崎先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不可捉摸,看不透,更看不清。明明在笑,在很近很近的地方、甚至嵌在身体内,还是觉得距离感十足,周身环绕着一种不明显的“别靠近我”的拒绝。
那精致的皮囊之下,究竟是受过伤害为了保护自我封闭的天使,还是深渊之下引诱世人共堕地狱的恶魔呢?他想知道,想清清楚楚的了解有关于雾崎先生的一切,透过层层的迷雾真切地拥抱他,所以优幸选择不顾一切的去靠近——他在赌,并且颇幸运地赌赢了一半。
Greed 贪欲;贪婪(双白)
并没有什么十分特殊的原因——托雷基亚只是觉得优幸很可爱,关于对事情的发展什么的。
一开始真的只是纯盖铺睡觉、为更多的贴贴而感到心满意足——当然他也不否认自己什么心思也没有,托雷基亚就是觉得会对单纯羞怯的地球恋人造成困扰——聪明的他一向是个谨慎小心的奥,然而优幸会窝在他的怀里悄悄 zw 就不在其能预判到的范围内了。
因为太意外而感到有趣的特雷基亚选择先一步收紧双臂,微微俯首在他耳边轻声一笑:“小优幸,你在做什么?”
“雾崎先生 ? !”以为托雷基亚睡着了的人类一激灵,像只受惊的地球脊索动物门哺乳纲兔形目兔科兔属生物 ,惊慌不已却没有办法挣脱禁锢逃开——也不知优幸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在蜷缩着身子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突然贴上托雷基亚的脸颊,闭眼摸索着寻找他的唇咬上去。“啊啊,这可真是......”立即了然对方想法的托雷基亚探入了软舌,灵巧地追逐纠缠着恋人:“接吻可不是这样的哦 dear~”
紊乱的呼吸混在破碎的呻吟及在空旷卧室内逐渐明晰的水声之中,胸腔相贴的地方传过来狂乱的澎湃的心跳,青涩而足够热烈的反应如证实优幸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坦露给他一般令他感到对方真真切切的巨大爱意。
颤抖的身躯在意料之中、又超乎想象地甜美,流露悲鸣的猎物胆怯起来的眼神让奥忍不住想要无穷无尽的追求这感官上无以伦比的快乐,直至心满意足为止——在那之前,就是再想温柔的对待也没有办法做到。 优幸此时姿态美丽得他甚至有想过制成活体标本永远收藏起来——当然,他并不会这么做,他不舍得。
Hatch 孵卵
工藤优幸是一条普通人鱼。好吧,现在或许可以加上一些前缀变为“一条被海怪关起来当母体的普通人鱼”。
他已经不愿意回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不,不是雾崎、或者托雷基亚先生(他大部分时候让优幸叫他“雾崎”,有时候又会让他喊“托雷基亚”,优幸也弄不清对方本名究竟是什么,但他更喜欢称呼为“雾崎先生”)对他不好,应该说太好了,生活比以前,比他所看到只被拍卖使用权的同伴来说。要好的不可思议。
优幸曾认为平凡如自己,在被拍卖出去的将来一定是个连X奴都算不上、仅被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emmmmm……也许严格意义上他现在也就是工具,培养皿一般的存在,只是主人似乎很喜欢他这一点大为不同罢了。
优幸不讨厌他的雾崎先生,正相反,他非常喜欢他——无论是漂亮的脸还是令其一看就馋的触手什么的(想到那些能令鱼舒服得要软掉的事儿优幸又会兴奋起来),喜欢到哪怕知道身体里的卵大概率会让他先发疯再死亡,也觉得没问题,一定要保护好雾崎先生的后代不受伤害成功出生。
所以,就算是被自小调教得习惯性一天没有深入接触就十分难受的后遗症再怎么该s地折磨人,优幸也尽量自己小心地解决——嘛,虽然说从第一次开始做这种事就被雾崎先生发现于是之后经常以跟他的孩子们交流这类正当理由帮助他就是了。
他在多么温柔细心地使用着自己呐——如果再这样下去,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优幸觉得他会开始希望,离自己彻底坏掉的日子慢一点、慢一点到来了,明明在心底比谁都有渴望自由。
“…不对,我不该这么贪心。”能够这么幸福的我...
“啊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雾崎先生s去呢,好期待w~”这才是,应该思考的...
Invitation 邀请
优幸突然地感到有那么一丝丝尴尬与羞耻——在来自托雷基亚眼灯的光定定的聚焦于他身上绝对有几十秒的沉默之中,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去请那位泰迦的表哥帮忙回溯时间了。
果然自己太心急了吗...优幸有些沮丧地揪着几乎可以说挂在身上的那些少的可怜的衣料,转身就想逃到什么地方去自闭几天。
年长自己不止几千岁的恋人其实意外纯情这件事令优幸有些苦恼,好吧,很苦恼——比如是他主动告白,再比如他们在一起后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接吻与拥抱。
明明是同居的关系了却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优幸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期待——总之在四人小队难得凑到一块儿开起茶话会八卦起这个话题时,他觉得风马建议‘整点道具比e.g. 情趣服装之类的引诱他’这主意听上去不错,就试着照办了,啊现在看来,果然又失败了……了?
“你想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换成拟人形态的雾崎从背后拥抱优幸这样询问者优幸的意见,语气听上去十分认真。
“请、请给我吧...”声音细若蚊吟,但足够坚定。
得到的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优幸想喊停——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真的。然而那位只是轻吻去他的泪与柔声安慰,并没有打算放过的样子。
“不想被我玩坏,就别再这样做了。”
Juicy 多汁(ABO)
人类多汁易孕的身体是真的很奇妙呢——某只吃完就跑的蓝皮恶魔一段时间后预备再品尝一番之时难得此刻有些惊讶,关于感觉到优幸揣着一小团已经成型的东西什么的。
Keen 渴望
优幸为自己的变化感到不安。
原本只是一响贪欢,发展成如今这样长期固定的关系真的很奇怪。糟糕透顶的是,他十分迷恋那个过程所带来是快感与刺激——优幸不得不承认,某位常常撩了又不给的恶劣奥的确技术了得。
优幸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好吧,有时也并非只在夜晚——不可言的欲望致使他对这种事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追逐看着最原始的快乐是镌刻在本能里的冲动,连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得到满足。
与恶魔共舞,算是背叛了泰迦他们呢...
Laughable 可笑的
相信他的爱的小优幸单纯得令人发笑。
对可笑的小优幸可笑地抱有这种不该存在的可笑感情的自己也很可笑。
Missing 缺少的(双白)
作为生长在乌托邦一般的奥均好奥的光之国国民,托雷基亚的感情淡漠到简直不可思议的地步——他自己都为此感到害怕。
托雷基亚觉得自己似乎缺少了什么——他有一种预感,弥补了一部分才是真正的自我,所以他一直在寻找着,一直一直,希望着自己变得完整、和其他人一样。
有一天,托雷基亚终于找到了它,彼时它在宇宙中处于银河系-猎户座旋臂-太阳系第三环总体位置化作人类生活了有当地时间的22年,叫做工藤优幸。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它在为了保护别人而消散时主动回归,灵魂被修补好了——他明明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会为它的消失感到那么悲伤,悲伤到眼角的光粒子止不住地在流淌呢,明明不知道为什么,又为什么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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