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私设多
●有玻璃渣,多不合理之处此处致歉
●脑嗨产物,很怪,泽宝中心(工具cp√)
建议为阅读体验直接扒拉到最后只看大纲梗概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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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惑星Z-16,一颗位于M78星云、坐标临近奥特之星的外观如一颗璀璨钻石般美丽且其文明高度繁荣的行星。
“我们的神明大人希拉是吉耶托的爱人,”在当地最为长寿的几个种族之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不约而同的古老传说,“为了守护他的爱人,他也将庇护他的子民。”
“希卡利——!!”
时值等离子火花深夜模式,日常“处理”又一位成功盗窃自己未完成的成果而被当场抓获的宇宙人的蓝族科学家堪堪收住剑尖,确保原先滴落着“新样本”体液的光剑不会再染上某个突然开帕拉吉冲进来的奥的光粒子:“?”
出于各种原因,这么多年来他几乎都习惯了——
“快快快,来不及解释了,带些家伙儿马上跟我走——”
BY一分钟后被拽到目的地的希卡利:“...编号w059宇宙E173星系的行星Z-16,然后呢?”
“泽塔啊,他、它是泽塔!!!”
“... ...是你需要在银十字查询精神状况,还是我挑战连续工作时长新记录失败,机体强制休眠出现幻听了??”
——在动手检测之前,希卡利小小怀疑了十秒到他所接收到的信息。
数千年前,在那场旷日持久、伤亡惨重达到前所未有之规模的,牵扯多重宇宙的大战进行至白热化阶段之时,是泽塔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扭转战局、挽救了一切——
他像他的名字,他的命名者艾斯所期许的那样,最终终结了战事,为光之国,为宇宙带来了长久的和平。
重建后的光之国在再度种植遍地白银草的陵园中,为这位永载史册而行定格于鲜活稚嫩的少年烈士新起了一座纪念碑,幸而延续的生命将铭记这位英雄。
赛罗,泽塔的师傅兼恋人,不相信、他不愿意也不敢去相信,所以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依然和刚收到这个消息时一样,疯了似的辗转于各个宇宙,仔仔细细地搜寻着,任谁劝、任谁拦也没用,总拖着大大小小的伤从银十字特殊护理病房里溜出来,他追风逐影,企图哪怕只是找到一些光粒子也好——
泽塔不是光之国本土的奥,即使形体消亡,无法也不会回归火花塔。那么那些仅剩的光粒子——如果有的话——就会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与星屑一起漫无天际地飘荡,被如何都有可能——他想带他回家。
赛罗没有找到过,但他还没打算放弃——想让他放弃,还早个2ⁿ万年呢(原话)。
泽塔其实还算活着——虽然他确确实实是死了,也许是由于族群的特殊性,在那之后他的粒子重新聚拢、化作了一颗有意识的小行星——就是再也无法变回去了。
赛罗就是在此次任务进行时,意外于另一宇宙间隙发现了身上已有一些知性生命体的它:“......泽塔?”他试探性的呼唤得到了漂浮中的小行星的回应。
是他。
是他。
他成功了。
Z星被带了回去,但无法真正回家,于是便在该星系飘着安顿下来——经由光之国最顶尖的医师玛丽女士与最优秀的科学家希卡利亲自外出检测过后,他们也无奈宣布:他们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维持现状。
而且,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只有赛罗能听见他的声音。他们之间的一切交流都是他转述的。
赛罗常常在闲暇之余过去陪Z星说说话、聊聊天,有时停留在大气外,有时则降落于距离行星核心最近的地方。
他们仰望总处于白昼的天空,看着由逝去生命体的粒子构成的反光闪亮星屑带飘乎乎转过又一个周期。
“总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啊。”它怀念地说。
“是啊。”他应。
“和以前好像啊西秀压在我身上的时候——”
“...你也跟之前一样”看不懂气氛又老联想到奇怪的东西的这方面。
“可西秀在我里面做这些事什么的既视感——”
“就正常住几天而已,再说我怎么样也根本c不了一个行星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啦...”
寂寞的Z星除了围着母星转圈圈外,就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为了以防万一,它被“拴”在了光之国一定范围内,所以它很期待旧识的来访与新鲜的事情。
在过去的数千年中,平时无聊了Z星也观察由“他”粒子构成、相当于他的孩子(他是这样认为的,经科技局检测,他们也的确可以被这样称呼)的不断进化的生物们。
后来、也是赛罗来之前约几百年的时间,出现了类似光之一族的光基知性生命体,又继而发展起属于他们的文明——
起先他们当中还有一部分能听见它的声音、能和它交流,他们称它为吉耶托,意为永恒的归宿、爱与世界,他们的后人至今仍保留着举办祭典的习俗——
随着这类很少见的孩子出生得越来越少,Z星也重新陷入了孤独——编号w059宇宙整体极不稳定,常常与其它宇宙发生局部交错融合,以致某些恒星、行星和矮星不等相继爆炸,再重组构成一颗或几颗新的形体,没有另外诞生意识的同伴与生命体,在不定的旅程中只有他一个特例。
Z星曾无数次躲过那些碎片:“真的很惊险呢,感觉像一直跟一群金古桥玩躲避球... ...也有几次打到了,超——痛的又甩不掉......”对此经赛罗转述观测局喜获不少难得的数据。
有些相识的前辈们偶尔也来Z-16拜访,自言自语感慨一番飞回去;也有许多或好奇或倦怠的后辈来执勤巡逻、旅行研究,它想跟他们打招呼,但又无法被听到,只好作罢。
作为一颗行星,Z星也是有痛这种感觉的——时不时它会“心悸”,那种感觉很奇怪,它也说不清,大抵将此描述为如“关节错位一般咔咔作响的外骨骼要散架了似的”,只有一小会儿也使它痛苦万分,发作时几乎所剩无几。
赛罗找到泽塔彼时,就是路过附近略被他分贝高的堪比奇美拉经久不减的尖叫吵得脑瓜子嗡嗡响所致的意外之喜。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疼痛所持续的范围及时长日以益增,变得越来越频繁:“是要死掉了的感觉...啊我好像看见了遥辉在河对岸向我招手哎,还有军械库的大家... ...”“别过去啊!!”
而且,也许Z星自己本星没意识到,在旁人来看,伴随着那些来自星核内部的神秘波长变化(已被证实波长周期与疼痛时长正相关)的出现,它正在逐渐变大,对,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变大——这从星体测量数据的显著增幅可以轻易得出。
当然,如此明显的异常状况怎可能被忽略,或者说怎可能不激发科研人员对未知现象的探索欲——
但最终由他们检测分析得出的结论来看并不乐观:据趋势预判Z-16星体正在急剧膨胀以致内部出现“中空”,换言之,如果放任,那么作为“泽塔”的意识岌岌可危,寓居其上的知性生命体也很有可能随之加重达一定程度再次爆炸、且大概率无法重组,即彻底消亡。
除了成功遏制恶性膨胀趋势,没有任何努力对阻止星体意识消散是有用的,不过荡然无存不是必然走向——只有一部分... ...
赛罗在Z-16定居了。
这是Z-16,一颗发达的行星,一颗漂亮的行星,一颗永远不会再给他回应的行星。
【宛若仅仅只是作留念的尸体。】
...有一点被早毙掉的废案想放出来虽然像支线:
那是赛罗所见过的最漂亮的一颗行星,没有之一。
它的表面由许多平滑的截面构成,闪亮的星屑环绕着行星形成一张流动的网状带,看上去像一颗被薄纱包裹的钻石,绚烂璀璨,折射出某种莫测的散碎频度光,令人不禁想起某个同样拥有钻石般的眼灯的家伙。
他停住,翻飞的披风衣袂拐跑带偏细小喧闹的颗粒。赛罗伸手,想掬一捧星屑回去做个沙漏——恍若莫比乌斯环中永远循环流动的生命,另一种意义上的永恒,不是么?
“滴滴滴——”赛罗注意到随身携带的检测用仪器有了反应,是出了故障吗,为什么... ...难道“他”在附近?不,不可能,明明资料显示这里只有无机质存在——什么都没有啊... ...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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