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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系列《漫画连载中》
本篇会有几个原创人物出现，涉及70父子，贝捷父子，UFZ 全员过去捏造。
all赛cb向，自行避雷。
Summary：当我们谈论爱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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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爱是什么？”
已经不能说是年幼、但却依旧能被称之为孩子的小队长这样询问他无数次生死与共的队友们。视线从燃烧的头顶瞭过单手捏着下巴的骑士和钢铁兄弟的算不上相似的面庞，最后落在沙发扶手上蹦蹦跳跳的皮鼓蒙上。
皮鼓蒙挥着它的爪子，似乎想对对孩子的问题作出回答，却是又在片刻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一语不发，像是被困在这个不知是深奥还是浅显的问题里。
一如从提出问题到现在都保持着抱膝蜷坐的姿势的赛罗那样，陷入知识的盲区。
很显然这个问题的提出有些过分突然，即便是向来以理性著称的镜子骑士也没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优雅的骑士手中还拿着杯子，杯子离开碟子有一些距离，很显然他是准备喝茶又被突然被甩出的疑问冻结了他的二次元神经。
他小心把杯子放回桌面的杯碟，轻声询问他明显状态不对的小队长：“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他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复述着脑子里的问题，同时带上不自然的停顿。
他当然知道他的小队长为什么这么问，但他不知道赛罗想要的是哪种回答——原谅他，他们或许在战斗中意念合一，但这不代表他们完全了解对方的任何想法。
他们最开始谈论的是什么？在这场几乎说得上是难得的茶话会上，最初的话题发起者，最初的话题转移者，最初的问题，最初的情绪。
明明不过是几个小时前的一句话做了开场白，几杯茶酒下肚后又被尽数忘却。他们聊了些什么，他们在聊些什么。已经有些醉意上头的镜子骑士无法回忆起。
未成年的少年人被禁止喝酒，手里捧着杯果汁窝在沙发里思索着回答：“他对我说：‘对不起’，他对我说：‘我爱你’。”
同生共死四百年，他们当然知道小队长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而红族难得的坦率让已经成长到坚不可摧的地步的少年被动地重新将那些掩埋在胸膛中央、遗忘在不知哪几团光元中的问题与逃避翻出。
“我能理解‘对不起’，但我不能理解‘我爱你’。”
阅历无数的漫画家执笔多年，写得故事跌宕起伏，作得插画篇篇精品。他的一切创作来自于所见所闻，他的所思所感中没有爱与歉疚。而在亲情描写中，他似乎更擅长做一个关注、包容小辈的兄长，或是前辈。
被照顾，这个情景在他的记忆中过分遥远，甚至要回溯至战争时期的悲剧降临前。在火花保育院的院长还活着的时候。
在他成为保育院最年长的孩子之前，在火花保育院正式更名边境保育院之前。
“所以，什么是爱？”他们的小队长再次发问。
情感理解上尚且欠缺的詹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另外两位一脸纠结的队友，迟疑开口：“据资料显示‘爱’通常指的是对某人或某事物具有深厚情感和强烈兴趣的状态。在不同语境和文化中，爱的含义可能会有所不同……”
“停！”赛罗抬手制止了准备继续说下去的詹奈，语毕又将手扣到头上，做出一副头疼的模样，“我对那些冰冷的数据资料不感兴趣啦，詹奈。不然我也不会连实习期都没过就从科技局辞职。“
“可赛罗你辞职不是因为触碰了——“
“就此掲过，返回上一个话题。“詹伯特紧急扣住他核心程序上几乎没有区别的弟弟，防止他继续在小队长的雷点上蹦迪。
“可是小赛罗，要给它一个定义感觉会很奇怪。“红莲火焰此时已经放下酒杯开始认真思考其这个问题。
“毕竟每一个爱的实例都是不同的，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也是不同的。“他似乎醉得有些厉害，说完这句话就望着天花板上的艾美拉鲁矿石做的吊灯发呆。
醉醺醺的队友和迷迷糊糊的队长一样不省心，在詹伯特准备将几人带回房间休息的时候，红莲又突然蹦出一句：“但硬要说的话……我认为‘爱’应该是迟来的悔意。“
巨人与人类的寿命差距犹如无法被跨越的鸿沟，自红莲记事后的第三百年，他第一次认识到了死亡这个名词。但他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前一天还在和他打招呼的人，第二天却没了生息。不能理解重病在身的人，为什么会一睡不醒。
他在最为懵懂的时候送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批过客。
但那不会是最后一批。
炎之海盗长存于世，海盗的船只也几经换代。船长可能是昨天的智者，也可能会是明天的愚者，他见证过太多的新旧更迭，直到他成为这更迭中的一环。
他注视着一切的发生，目送昨日远去，迎接奔赴而来的天明。没有人能留在昨日，一如没有人能不迈入明天。
长生种的情感迟钝，或许是为了自我保护。但保护有限度，接受也有闸值。
直到在红莲火焰的成人礼上出现过的人尽数离去，沉闷的感知积压着他的胸腔，刺痛遍布他的核心、他的心脏。像是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像是下一秒他就会因为情绪崩溃倒在飞船的甲板上。
那感知难耐，于是他思索起原因。恍恍惚惚，他发现一个不得不去接受的事实——他们真的离开了，甚至离开了他的记忆。
他回忆着唯二他尚且还能叫得出名字的人。
“玛蒂是在基鲁列克船长之后去世的，那个时候整个炎之海贼团都在忙着对抗敌人的趁虚而入。”红莲火焰仰躺在沙发上，双手自然交叠，放松地搭在小腹。
“她为我们付出了一生，她的功绩仅次于贤明的基鲁列克船长，但——”
“——我们没能给她一个像样的葬礼。”
炎之海盗没有葬礼补办的习俗，对他们来说，没能及时为伙伴送终，与没能及时救下本能救下的伙伴的罪恶别无二致。玛蒂的尸体在船只上被焚烧，连带着红莲曾送给她的兰蒂什花干一起。骨灰没能送回她早已失去的家乡，船员们依照她的遗志将其尽数倾入星海。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在几人沉默的等待中，补上了不像是他会说出口的话。
“我很想他们，也对遗忘表示悔恨。“
“不可否认的是我爱着他们，而他们也无条件地爱着我。“
红莲火焰不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只是在这个所有队员都努力挤出时间的闲暇中，总会聊到以前的朋友们。那些将他培养得如此正直的人；目睹他从未成年迈向成年的人；一言不发，看着他的面庞只身离去的人。
海盗们五余百年的寿命近乎昙花一现，不过眼神相错的片刻，稍纵即逝。红莲火焰走过了他们的一生，像一抹亮眼的颜料将他们的星河晕染。然后在用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的孩子的人生中亮起一盏盏无名的灯。
说得上是平凡的一批人，被时间长河裹挟着走向死亡。
“所以，小赛罗，我给出的关于爱的定义——“
“——爱是迟来的悔恨。“
果汁早就被安置在茶几上，赛罗在脑中细细咀嚼着他的话，脑中浮现的确实长者低垂的头和不愿直视他的双眼。
悔恨？或许有，但似乎更多的是害怕。复杂而模糊不清的情感对年少的勇者过分晦涩难懂，于是他暂时放下思绪，扭头看向队内最靠谱的成年人。
镜子骑士杯里的酒液在红莲的故事中被酌饮殆尽，优雅的骑士并腿坐在沙发上，有些呆愣地学着红莲的动作望向天花板，轻声叹了口气，似乎还在组织语言。
“迟来的悔恨啊……“
“那，我给出的、对于爱的定义，或许是忠贞不渝的守护。“
因二次元子民与艾斯美拉达子民的爱恋而诞生的奇迹这样说道。
不同维度的生命交织在一起，孕育出一个自由地行走在镜面与现实的个体。奇迹被赋予巨人的身姿，镜面将宇宙呈现在他的眼中。
二次元的子民漫长的寿命与几乎同宇宙同辉的历史长度让他们很难爱上一个个体，特殊的诞生方式也让他们几乎没了对欲的渴望。
但他们有爱，尽管他们记录、他们见证，看过镜子折射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知晓一个文明的诞生和湮灭。注视着每一场恐怖的危机，见证着每一次短暂的和平。
见证了爱，见证了羁绊。
镜子骑士的生身父母早在数千年前相继离去，而后便是和红莲一样“吃百家饭”长大，他的上司们——艾斯美拉达王室、二次元的长老。既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
是他们近乎平等的态度，给了他成为一个健全的骑士的机会；是他们的爱与认可，造就了镜子骑士理性而平和的性格。
为此，他将忠心交付；为此，他将生命交付。
“黑暗的力量总是让人身心发寒，但我从不后悔。”
“同样，我从不后悔与你一同前行。”
直白得近乎告白的话语让少年不由得宕机了一下。看着对方绝对认真的神色，骑士的小王子咧开嘴笑着，欣然接受骑士赤诚而热烈的忠心。
那带着寒意的力量不会再出现于世，勇者的心脏闪着光亮，不再暗淡，永远热切。
“很遗憾我似乎只能对爱做出最简单的定义，赛罗。”詹伯特沉默着听完了队友的见解和故事，同样注意到小队长明显增亮的眼灯。他看着少年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于是不紧不慢地开口：
“爱是毫无理由的信任。”
“一如我们对你的任何行动的无条件支持。”
“我们信任你。”
我信任着你。
一如信任公主殿下。
“怎么突然这么肉麻……”赛罗重新抱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两口，浅淡的蓝色蔓上脸颊。
第一失格又作为最后一人重来的詹奈似乎理解了一些，几乎没有留多少思考时间直接开口：“资料库已更新。”
等会儿，这么点时间你更新了个什么？芯片意义上的亲哥迟疑地转头看向他，歪头示意自己的困惑。
詹奈的视线重新汇聚到赛罗身上，认真地告白：“爱是情绪的波动，是源于心的感知。”
“你也会说些不错的话呐，詹奈。”停了酒水的红莲稍微清醒了一些，爽朗笑一声做出评价。
镜子骑士搓了搓脸，他面上的十字亮着熹微的光，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但还是强撑着补了一句评价：“毕竟爱和情绪至今对于詹奈来说也说得上是新奇的事物。”
程序换代多次，自我更新无数的詹伯特甚是欣慰地看着他的弟弟，冰凉的面庞也难掩他的愉快的心情。
情绪波动吗……
赛罗的眼灯暗下，念力将空杯送到茶几上。
他听过无数次关于那个红族的形容，理性、冷酷、过分严肃，因此他不曾有一次放松地和男人呆在同一片区域，不曾主动挑起一次对话。
所以他不得不对男人的颤抖的肩膀和断断续续地波动着的话感到惊讶。
如果是根据詹奈的定义来看，男人口中的“我爱你”在那时听上去不是撒谎。可他不是詹奈，不能用詹奈对爱的定义去理解和剖析。
少年躺倒在软沙发上，熄灭的眼灯和规律起伏的胸腔证明他已酣然入睡。
尚且清醒的无机生命体们小心扶着两位醉醺醺的队友送回房后，又小心地抱起称不上瘦小的少年。
这四百年里少年的身体因不明因素像彻底停止生长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如果不是还能正常愈合伤口和能量，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敲开诺亚神殿的大门的准备。
没有人想说再见，哪怕是别离，也不应该轮到他们的队长。
明天是新的一天，新的工作不能堆积，至于茶话会，就到下一个假期再举办吧。
“爱的定义？”前两天被确定身体已经成年的捷德被特批了假期作纪念，现在和赛罗一起窝在星云庄。可惜赛罗对游戏的兴致不高，所以捷德也只是打打单机游戏。他把Switch放到沙发扶手上，屏幕中央那个“暂停”的字样正大剌剌地摊着。
“意外得是个哲学问题呢。”捷德若有所思，“简单一点来说的话，陪伴、拥抱、理解都是爱的表现。”
“但更深奥的我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朝仓陆那双蓝色的眼睛平和地注视着看着他长大的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尼酱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
“只是突然感兴趣了。”赛罗单手撑着脸，没有回答主要原因。
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并困扰着赛罗，如他所说的那样，是“爱”的话，曾经作为赛罗人间体的伊贺栗令人或许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毕竟他可是光之国奥特曼的人间体中唯一一位开始就自带妻女最后还双全的！
难得休假的伊贺栗令人因为突然来访的两人和很久没有思考过的哲学问题宕机了一下，手里抱着女儿，身侧站着妻子，在五人互动中勤劳地当着桩子。在回答这个哲学问题前，令人先问了一句题外话：“现在该怎么称呼赛罗桑？业内名称的话，知名度似乎有些太高……”
“哦，凤铃（おおとり すず／鳳 鈴），叫我铃就好了。”戴着兜帽和口罩的凤铃抬手把鬓边的头发理到耳后，对称呼不甚在意。
“Suzu……意外得很像女孩子的名字。”伊贺栗令人表示好奇。
“是师父起的，说是提醒、点醒什么的。啊，师父叫凤源。”凤铃已经顺利将女儿从令人手中顺过来，现在和小孩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是取警钟的意思吗？”意外地是一个严厉的师父。令人把脑子里有关铃的美好寓意全部甩出去，三步并两步上前，抬手牵住试图往远处走的未成年们。
不知何时脱离队伍的伊贺栗留美奈带着三个甜筒回来了，温柔的女性将甜筒分给三个孩子，轻声询问起其他事情。
“小陆的母亲最近很忙呢，前段时间有消息说他要开签售会了，结束没两天还有采访。”
“啊，妈妈最近确实有点忙，不过没有怪兽的话其实也不算太忙。”
对于在懵懂时期就已经和贝利亚完全融合的石刈亚琉依，朝仓陆其实没什么印象。但要对石刈亚琉依模样的贝利亚喊爸爸是一件与对着贝利亚本体喊妈妈一样困难的事，于是基本都是两个身份各喊各的。
贝利亚在非理论成绩和格斗术方面到不会太苛求孩子，眼睛一闭一睁就随他去了。
“铃酱也是，等手头的漫画结束，下一部就要和亚琉依小姐合作出新作，几乎是无缝衔接。”一直担任着画师Re的编辑的伊贺栗留美奈下意识开始帮忙考虑工作安排。
大漫画家的小粉丝从冰淇淋中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的外星人哥哥，“是铃哥哥之前说的任务吗？”
“也会有描写到——甜筒要化了哦。”大漫画家似乎还在纠结，提醒过后又沉吟片刻说：“小说和漫画的事件内容是一样的，但视角不同，小说的视角在亚琉依那里，漫画的视角在我这里。”
“各自对自己的视角会熟悉些，双视角也方便他们理解更多……”
“——等，我来不是因为这个！”凤铃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遗忘了什么，顺着换了话题。
“爱是什么？”伊贺栗令人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我们一家的爱简单到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回答，硬要说的话，应该是陪伴和承诺吧。”
“毫无怨言的自我牺牲与自我奉献——话说你为什么不去问飞鸟？”虽然宇宙时间流速偏慢但依旧苍老不少的大河望性子没怎么变化，依旧是直来直去的。
“他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宇宙去了，根本联系不上。”拟态成凤铃的赛罗盘腿坐在大河望身边。
“那么武藏？高斯养了那么多怪兽，总是了解一点的。”大河望提出猜测。
“那和我问的是一样的吗？”赛罗提出疑问。
“如果和你所说的一样，生命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那就是一样的。”大河望对赛罗的事不太了解，但他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并再次发问：“我以为你不会被这种问题困扰，毕竟你牺牲自我的次数可太多……”他顿了一下。
“……你拯救宇宙难道不是因为爱吗？”他不得不疑惑。
我拯救宇宙是因为爱吗？
赛罗思考着，双手接过杰斯提斯递来的杯子，礼貌道谢。杯子里的热可可还有些发烫。
拯救宇宙这个行为也能称之为爱吗？
“为什么不？”高斯怀里抱着利托利阿斯的幼崽，手指轻轻揉弄小怪兽软乎的肚皮，平静而温和地反问他的未成年好友。
他当然知道赛罗为什么执着地一直到处询问这个问题。尤其是在知道赛罗的父亲其实还活着的时候。
身为野生光凝聚成的光之巨人。很难说高斯在知道赛罗的生父后是个什么心情，毕竟他和戴拿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以为赛罗也是野生光，他身上具备着野生光所有的习性。
直到拯救完宇宙后，几人分别，高斯偶然和好友杰斯提斯说起这个事。他才被告知麦克斯被驳回的收养书还在抽屉里躺着，杰斯提斯经过光之国伸出的手也因为那孩子被迫承担起的责任被拒绝。
那是一个生长在保育院的孩子，而做出这个决定的父亲显然没能考虑到更多。
和光缘关系相近，遗传特征鲜明的泰罗泰迦父子不同，赛罗和赛文之间虽然有直接的光缘关系，但容貌相似度不算特别高（例：都有冰斧但赛文是内嵌型，而赛罗是自带外凸的冰斧架子），属于第一眼看见不会主动思考他们的关系的类型。
赛罗绝对特殊的皮相让他几乎彻底和其他奥划开关系，或许有人会想到能用他去威胁赛文，但绝对没有人能想到他们之间其实还有一层父子关系。
和光缘关系为无，皮相也没有半点相似的艾斯泽塔兄弟不同，泽塔作为仙女座遗孤的身份甚至会盖过艾斯的威名，即便瞒得够死也难免风声走漏，带在身边才是最好的安排。
相比较之下，没有亲缘关系影响、也不会因为容貌被怀疑关系的赛罗若是回到赛文的身边，那确实很大概率会因为赛文的名声而早夭。
从客观角度来说，在当时的情况下或许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关于这点赛罗很显然也不用他多说些什么。
至于劝和？算了吧，发生过的事可以让他过去，但伤口可不能放着不管不顾。
如果早点相遇，或许我可以带他走。高斯想起前段时间在雷杰多那里听到的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因为拯救宇宙是责任，而爱不是。”赛罗回答。
杰斯提斯杯中的茶水早被他一饮而尽，此时接了一嘴：“你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那为什么还在继续寻找。”
高斯摸摸利托利阿斯的小肚子，“你选择了原谅，赛罗。”
“……没有。”赛罗否认，咽下最后一口热可可。
如果没有的话，也不会执着于寻找他爱你的证据。高斯没有揭穿挚友近若无物的掩饰。重新给他倒了杯可可。
正义倒是第一次看见这小子别扭的样子，甚至新奇。
过两天他大概就能说服自己了。高斯想。但前提是那位红族战士不会突然往反方向冲刺。
他目送友人离开。
随便找个星球乱晃都能碰到现在最不想碰到的人这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赛罗撇了撇嘴，没有理会面前僵住的红族，兀自找了块空地就坐下休息了。
“……你不是还要观测吗？”他头也没回，就这么看着腿边的石子问。
赛文站在他的后侧，放缓了声音回答，“第三轮测量结束了，接下去整合数据后再在七个宇宙时后进行第四轮观测。”
“什么嘛，听起来好麻烦。”
“其实比开发武器要轻松得多吗？”赛文慢慢在赛罗身边坐下，一边注意他的态度。
“我只负责前面的开发，后期实验交给其他成员就行了，再说我都辞职多久了。”原科技局实习生，现UFZ战斗兼技术人员对这些麻烦的事情不感兴趣。
“希卡利可还等着你转正，位子都留好了，不回去看看？”
“我不是已经给他丢回去一个托雷基亚了吗？有泰迦在他应该也不会觉得无聊了吧？”
“但是我们很想你。”
赛文看见他的孩子顿了一下，支着脸的手不自觉地点着颊侧的皮肤。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又被赛罗打破：“这也是爱吗？”
“这也是爱。”赛文毫不犹豫。
……勉强合格。傲娇的猫咪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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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基鲁列克、玛蒂。原创人物，前者为先锋号曾经的船长、后者为曾经的智囊，初登场分别于《音乐，格斗，与等离子火花》系列第一篇、第二篇。
注2：二次元人意念合一便可孕育生命的的诞生方式是私设，原作没说。
注3：兰蒂什花，设定上直接照抄铃兰花，取俄语Ландыш的音译，铃兰的白色花朵象征纯洁和谦逊。花语通常与幸运和恢复健康有关。在一些民间传说中，铃兰被视为能够保护人们免受邪恶力量的伤害，并带来平安和健康。
注4：黑暗力量指镜子骑士曾经被贝利亚的力量侵蚀，从不后悔指的是不后悔以身饲敌守护艾斯美拉达星。
注5：我估计艾拉美娜准备自己成为能源的时候詹伯特只是知道艾拉美娜不会死，但会有一定影响，出于信任没有阻拦她的决定。后面能源舱内检测的时候发现确实没有大碍，只是有点贫血回头补点能量就行后就松了口气。
注6:文内的“告白”一词，取“吐露自己的想法，使其为外人所知”之意。
注7：平行世界的故事指《音乐，格斗，与等离子火花》。
论坛尚没用顺手，见谅（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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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21 23:23:07